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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病态的是,婚姻咨询师问过他,他在婚姻里最满足最愉悦的瞬间是什么时候。
他隐藏了自己的答案。
他当然乐意看到易绻回心转意,可是他更加痴迷于一种不可说的情绪。
他喜欢在床上惩罚她,在她的睡梦里强奸她,看着她又疼又爽地浪叫啼哭,他得到了无法替代的愉悦满足。
………
游艇派对的前一天,怀晔找到封劭寒进行了一次秘密谈话。
封劭寒这些日子也很忙,他一边负责处理新矿坑在北国当地引起的纠纷,一边监察易华饭店接待能源组织会议的安全设施布置。
“这么说,我太太同意你回来负责这件事了?”
怀晔以此开启话题。
“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封劭寒咬字玩味,“您太太自己把厨房点着一次后,就明白烟雾演习是有多重要了。”
这话在旁人听来或许是嘲讽,但怀晔了解封劭寒更多一点,反而认为这是他放下防备的表现。
“是么,我很少听你开玩笑。”
怀晔递过去一盏茶。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利索喝了。
怀晔觉得,有时候他们两个男人聊聊易绻的事也未尝不可。
他和封劭寒单纯讨论公务的时候,封劭寒的态度总是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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