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眼里透着迷茫,像是有些不认识封劭寒了。
她不太习惯他这么说话,这么在她面前站着。
曾几何时,落日余晖,绿蔓藤影。
她坐在公寓的秋千上,封劭寒蹲下来陪她聊天,伏低的身躯是只属于她的特权。
但是现在,她好像在他这里丧失了拥有特权的资格。
易绻吸了吸鼻子。
两人上一次不欢而散的时候,封劭寒开了条件。
她和他最后做一次,他们就两不相欠。
她以为他和她的交集应该到此为止,但是那晚她明确表示心里没有他,避孕套也恰好用完了,种种原因都没做成。
她从他眼里看到满腔愤恨戏谑和仇意,仿佛要将她撕碎,而不是做爱。
所以,他们还是互相欠对方的。
她在瑞士捡了他一条命,他把她从一氧化碳窒息边缘救出来。
生死,感情,相同又不同的份量,导致他们根本不可能结束。
易绻独自出神了会,艰难地从沙发上起来,用行政酒廊的座机给怀晔秘书打电话。
她迫切需要一些外界的声音来帮她摆脱封劭寒。
秘书很快接了,告诉她怀晔正在开会,可能等下班了才有空。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