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却总是那样冷漠,上一秒还像打桩机一样的把她压进床垫里啪啪操穴,释放两回后,抽离的瞬间又是那么决绝利落。
他粗喘着拔出肉棒,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独自颤抖哆嗦,捕捉她眼泪朦胧又难耐的娇意。
例行公事般的做爱,没有事后温存,没有交颈厮磨。
易绻也知道自己不能动情,可这样的交媾依旧让她乏累万分。
身子累,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她抗拒他,不喜欢他,他又何尝不是。
扑通扑通,一颗心微弱地跳着。
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就听见他的闹钟声响起。
身后,男人掀开被子起床,冷静精密地像一台机器。
“工作狂……!”
易绻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见他还能神清气爽地早起办公,难免公主病发作,揪起枕头就想砸他。
怀晔从另一边下床,他人高腿长,轻松躲过她无意义式的攻击,薄唇轻抿。
他的产业遍布北国欧洲,内陆的夜晚是其他时区的工作阶段,他一夜好眠,起床后清醒的头脑正适合工作。
他的花瓶妻子就不一样了。
她扔出来的枕头没砸中他,她气得瞪圆美眸,反而看清了他的全部。
眼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有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