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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面说了什么?”
你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追问你这种细节问题。说实话你在看到“卢修斯?马尔福走出法庭”几个字后便再也没能移开目光。
“卢修斯……我是说马尔福,真是罪有应得!”这倒是实话,虽然有点不解气,但是看他憔悴了不少,你也没有打心眼底发出多少真心实意的感叹。
黑狗哼哼了几声,“我们会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这家伙以前就逃脱过了一次,这次我们会把他全家一块送进去。”
黑狗在从你身后不自然地靠近。
“可是德拉科并没有参与这场事件吧?”你自以为是的立场正在出卖着你。
这就是谎言的关键:一个完美的谎言必须彻底代入角色。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面对一则大快人心的消息时应该更加的欣喜而不是为他没有参加的儿子开脱。
“你想表达什么?”黑狗察觉到了你反常的措辞,越过你的肩膀将手搭在了你的左小臂,隔着衣服缓缓揉捏着,“虽然不知道伏地魔为什么没有标记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和他们站在了同一阵营。”
男人的手指如同仲夏夜里旺盛生长的藤蔓般缠上了你的手臂。
“可你是个麻瓜。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释伏地魔要抓一个麻瓜做什么。”黑狗弯下腰,压低的声线下是一根细丝割开了你的咽喉。
“告诉我,你是个威胁吗?”
你扭头看向了他,男人眯起的双眼里划过了闪电。
斯内普提及过大脑封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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