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你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因为这听起来非常奇怪,他像是在描述书里的某个知识点般客观又平静。可是你做不到,你觉得你整个脸都在红得发烫。
确实如此。拉巴斯坦将自己冰凉的双手围住你的双颊。“我见过。我的哥哥罗道夫斯,25年前和贝拉特里克斯,在他们的婚礼上,就是这么做的。”他的断句显得很是不同寻常。
你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你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正如自己的第六感是一样的,他在胡乱地模仿年幼的自己曾经在一场荒唐的仪式上看到的一切事情。你无从得知他做这一切的用意,如果截止到今晚自己的自投罗网的话你们统共说过不超过3句话。
他见你平复下来,又俯下身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你,你在想当时他们一定没有接吻。他粗糙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进你的嘴里,像是他们一如既往对那些傲罗所做的一般抢劫着你的每一份空气。
你想到那伙人。他们就算再有性变态倾向,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将你捆得如此结实。虽然也喜欢到处发情,但你痛极了也可以通过缩起四肢来减少拉扯的疼痛。
现在再不做点什么的话真的只能坦诚直面痛苦了。
你将头尽量撇开让你们之间留出一点安全空间。“听着,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他歪着脑袋,看着你,似乎是默认了你的请求。
和这群疯子相处久了自己神志可能也迷糊了。竟然指挥一个妄图侵犯自己的人如何和平的进入,你只能解释为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你指挥他先从自己身上下去。你告诉他需要先扩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