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手里的蛇头杖抵住你的脖颈将你压制于庭院中央的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在你的后背砬出一条条鲜红的口子。
好疼啊,你尽量用手掌撑住树干。
他的发丝被微风拂过,轻飘飘地扫过你的脸颊。“西弗勒斯说你很听话。我看,其实是这里比你的嘴更招他喜欢吧。”他带着真丝的手套一把压在了你的阴唇上,中指毫不留情地刮过细缝。
你不置可否。
“告诉我,”男人的手指开始滚动地引起你一轮轮的酥麻。“你们这些肮脏又可悲的泥巴种,”他掐住了渐渐充血的肉豆让你不顾后背摩擦的生疼而挣扎起来。“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他的动作粗鲁,一改往日里总是端着架子的假正经,现在却饥渴得像个雏子。
你想用脚踹开这个嚣张的男人,刚抬起腿就有了意外收获。“原来纯血的标准之一是随时随地发情啊。”你毫不掩饰地压在男人那鼓腾腾的地方。你甚至觉得膝盖湿津津的。
这不仅嘲讽了眼前这个要把你大快朵颐的男人,还顺便隐晦地让他想起同样是盛夏的那个晚上小巴蒂?克劳奇把你按在庄园的正厅里的地上的那场狂欢。
马尔福的脸上划过一丝诧愕。你觉得自己死定了,但是你一点也不后悔。
男人单手拉开考究的长袍的一角,毫不留情地挺身整根没入。“不要把我和那个神经病相提并论!”他冰凉光滑的手死死掐住你的腰侧,这让你一阵寒颤,却也愣是一声都没有吭。
“你被西弗勒斯干的时候,也是这么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吗!“马尔福冰冷下流的词汇竭尽其能的侮辱你,身下却是遏抑不下火热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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