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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旁人问起,娘只推到我身上就是。左右我向来荒唐,也不差这一桩。”
他心一硬,把薛夫人扯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掰开,径自离去。
屋内薛夫人“冤孽,冤孽”的悲声如一条细丝钻进薛劭耳中,可走得远了,也就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