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劭倒也不恼:“不过是‘佳人再难得’罢了。”
他轻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
“待你攀上高枝,那位待你只怕有过之无不及。”
“至于我嘛——”他话锋一转,语气也一变:“只好替殿下好好伺候娘娘了。”
说罢,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直往碧奴身下探去。
她反应快,像条泥鳅似的滑溜,立刻从他怀中钻了出去,只让他摸到细腻柔软的小腹。
他倒也不继续追着,略伸长了手轻轻抚摸起这离女子孕育之处最近的地方。
薛劭从来都是满满射进最深,最热,也最软之处,亦不饮避子汤,更是从未赏过给他。
子嗣,子嗣。
他已是弱冠,虽未娶妻,但子嗣的事却也并非从未考虑过。
前头因金雀有孕之事,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便也悄悄给自己定下“头一个孩子不能从通房肚子里发出来”的规矩。
只是如今一闹,不知何时才有少夫人入门的那一天,想再择人纳入府也不是件易事,再如何究竟也比不上贴身伺候多年的秋月和晴云知他心意。
可心里有道坎总在那,到达也没让停了她们的避子汤。
若是她呢,若是碧奴,或者说,珍珠?
薛劭脑袋里百转千回地绕,脸上的笑不知何时也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