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都变得粗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哦,还真被爷说中了?说说,嗯?说说那车夫怎么搞得你?”
薛劭十分兴奋,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吮她的奶头。
“那车夫,那车夫本找了个地儿打盹儿,奴婢就爬过去……嗯……爬过去解了他的腰带,先用嘴吃了两泡精,然后又被他拖到夫人的马车里搞了……他还教奴婢要这样伺候……”
女人说着,穴儿夹了一夹薛劭的阳根。
被这么一夹,男人只觉得那湿热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穴壁上像有一个又一个吸盘一般吸着、吮着他。
薛劭强压下射意,大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女人硕大的娇乳,留下的红印随着奶子颤抖着,愈发淫靡骚浪。
“看来那车夫倒是好好教了你,嗯?”
他说完便如发了狠一般大力捣弄起来,不再是深几下浅几下,而是次次整根插入又拔出到只剩个卵蛋大的深红色龟头,复又一口气插进去。
秋月倒还记得把那故事讲完,一边浪叫着哀求一边告诉薛劭自己是怎样吃了那老车夫的臭精,被拉到夫人的马车里又是怎么被他用粗黑鸡巴搞了。再说自己喷的水打湿了马车上柔软的坐垫和新换的车帘,就连车里的内壁上都还有没收拾完的车夫射的白精,留到现在只怕早已泛着黄色。
男人听着她的淫言浪语,阳物一下又一下探开那本闭合着的宫口,终于在她讲完故事的那一刻把积攒了三五日的浓精全都灌了进去。
热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入,秋月亦是小死了一会,身子和心却都极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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