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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寰宇把袋子扔掉,从笔筒里拿出笔,抓在手里却又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洛川看得不放心,直接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沉寰宇摇头:“没有啊。”
洛川盯着沉寰宇,沉寰宇也盯着他,表情自然,神情坦然,找不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像是他自己想得太多,只好说行吧,但你要是有难处一定记得跟我讲,外加一记拳头,牢牢捶在沉寰宇肩膀。
“好,我会的。”
沉寰宇刚才已经发现笔记本移了位置,猜想洛川肯定是看见了那页上的内容才来关心他的,但自己却没办法告诉他实情,因为不想牵扯无关的人,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没有”“没事”“不要紧”。
在这一点上,女儿渐渐变得跟他一样。
害怕是“没有”,被伤害是“没事”,希望你放心是“不要紧”。
但女儿从前会为了一把吉他软磨硬泡自己半个月,也调皮也爱闹,像她的妈妈,人一到,房子就先被笑声给淹没了。
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沉寰宇认为是在那个跟女儿玩得很好的孩子跳楼自杀之后,她开始吃药起。
随着药板的增多,女儿的笑容越来越少,因为害怕所以集中不了注意力,没办法上课,只能待在家里,最严重的时候,女儿哭着打电话来说睡不着觉,就连梦里都是锡箔和塑料的摩擦声,药物让她没了安全感,整日昏昏沉沉。
直到某一天女儿说她好了,不用再吃药,因为她早已经忘记吃药是为了什么。
如果美荷在就好了。
办公室里人慢慢多了起来,抱怨着今早出小区门下台阶时差点滑一跤,或是昨晚洗好了晾出去的衣服今早发现又被雨淋得精湿。沉寰宇打开笔记本,撕下那两张纸,迭起来放进了抽屉。
“寰宇,跟我去老胥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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