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在了对立面上,他忙起身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种事,是,是别的事。”
“那我更不服!我怎么就挣下了这样的罪名!”这样泼天的冤屈她咽不下去,坐起来边哭边气得浑身都抖。
陶景湖吓坏了,慌忙去擦她的眼泪,然而擦不净,惹了大乱子了,他慌乱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你别哭了,我不是说这个。”
“原来今天早早回来是兴师问罪来了!”于蓝定了他的罪名,“你说出来,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贪赃枉法了还是徇私舞弊了,我去投案!”说完就起身穿衣服。
多思敏感的人对上心直口快的人,电视机转动旋钮,从烟锁重楼调到了包青天。
陶景湖边套裤子边解释:“我……”
于蓝一副钢口向来不惧打架,站在地上指着他骂道:“我辛苦这么多年,不在你这赚个好儿就算了,怎么就落下了这样的名声!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
于蓝不听他解释:“罢罢罢,你如今有头有脸翅膀硬了,再也用不着我了,大家撩开手,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惹事,我也落个清静!”衣服穿好她就往外走。
让她走出去还了得,陶景湖慌忙堵在卧室门前。
“你让开!”
“我不让!你听我解释行不行。”陶景湖吓坏了,那些阴暗想法此时烟消云散,和要离开他比起来,别说别人对她有点意思,就是真有了首尾难道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家里闹个人仰马翻?
于蓝指着他骂:“我咽不下这口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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