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湖升无可升了,她的事业也要结束了。
哪怕是商量得好,但是同学都在施展抱负,于蓝的心情不可能好,那时候她还年轻,白天工作上吃了气做饭的时候便把菜板剁得咣咣响。
陶景湖在门口探头探脑:“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你!你不务正业。”于蓝迁怒。
陶景湖又心虚又嚣张:“你不是说喜欢领导吗,我给你挣一副诰命回来。”
“啐,”于蓝不屑道,“瞧不起人,说不定我给你挣一副回来!”
“也行啊。”
于蓝兴冲冲道:“到时候人家提起你来,于老的爱人陶景湖怎么样怎么样。”
陶景湖莫名其妙:“人家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
“我的葬礼啊,国旗加身,鲜花簇拥,执宾说,于老为共和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葬礼上于老的爱人痛哭失声……”于蓝拿着菜刀哈哈大笑起来。
陶景湖想象力发达,马上就沉浸到了悲痛之中,好像真的看到了“于老”的葬礼,悲痛欲绝扶着门框沉痛道:“于老夫妇鹣鲽情深,于老爱人因悲伤过度不日去世……”
“好了好了。”于蓝制止他的发散思维,他演的太瘆人了,她还年轻呢。
这是年少轻狂的妄语,后来回避以后换个单位,人家看到于蓝的第一句话变成了。
“你就是陶景湖的爱人吧?”
眼看就要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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