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是痛苦和流血,陶景湖放下枪,走上前把小女孩抱了起来。
于蓝猛地醒来,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她面前的于母在梦中痛苦地呻吟,她擦掉脸上的眼泪看向监护器,一切还好,但也好不了几天了。
于蓝在半个月后踏上了去看望陶景湖的飞机,俩人见面俱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彼此心疼表达结束,陶景湖喜不自胜,用当地的美食款待于蓝,但是于蓝兴致缺缺,胃口也不好。
陶景湖察觉出不对,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于蓝的眼泪立刻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妈妈,没了。”
陶景湖倒抽一口凉气,久久愣在那里,那个上学的时候会用红烧肉款待他的女人,因为他欺负于蓝拿鸡毛掸子打他的女人,向他要承诺的女人,嘴上骂他但从搬到他家就每顿都会做一道甜口菜的女人,他和于蓝最后的一位长辈,没有和他告别,就走了。
他起身来到桌前,另倒了一杯青稞酒,朝着北京的方向洒在地上,跪在地上唤着妈妈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