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老妈子一样苦大仇深地跟在他后面,为这个不听话的领导操碎了心,他担忧地看着陶景湖,陶景湖来到这里以后,体重迅速下降,半年过去便瘦脱了相,和以前判若两人。
陈志山接着说:“我们去成都养病吧。”
陶景湖神色凝重地看向窗外,风卷动着经幡猎猎作响,他轻轻说:“我现在哪也不能去。”
于蓝这边医生把她们姊妹几个叫进办公室。
“老人的治疗方案现在就只有一种,那就是做手术,但是,以老人的身体状况,很可能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
于蓝无望地闭上了眼睛。
于母精神还好,把每个人叫过来叮嘱些话。
到了于蓝的时候她说:“对你我没什么好嘱咐的,你一向有主意,只是有件事,你要答应我。”
于蓝强撑着笑:“你说,我一定办到。”
“别让景湖回来奔丧了,他是要做大事的人。”
于蓝憋不住眼泪了,伏在床头号啕大哭,心碎地一声声叫着妈。
陶家离医院只有一站地,小跃小飞放假的时候便在家里做好饭给陪护的送,这天姐弟俩空着手来了,急匆匆地拿着报纸给于蓝看。
“怎么了?”于蓝接过来定睛看去,猛地站了起来,“戒严!这,这表示……”
小跃声音颤抖:“这是建国以后第一次发布戒严令,这代表……暴乱、党政机关被冲击和……大范围的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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