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下凡,没什么了不起的。”王念凤朝林禄山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点头,满怀笑意地看着她,看不够。
“林禄山,你看,飘雪花了。”
一场场大雪洗涤腐朽的大地,迎接来年的新生。
她也要迎接她的新生了。
趁雪还没封路,林禄山把女儿接了过来,一家四口在后沟村过了年。
年后,他又领着孩子回去工作、上学,王念凤和肚子里的那个留在家里,还是他们曾经在后山的屋子。
林禄山带着女儿两地来回地跑。
不说住在一起也不说离了的两人,以一种奇怪的模式相处着,一个人不说结束,一个人不嫌折腾,倒是旁人看得糊涂。
儿子出生在五月中旬,王念凤和她姐给孩子取名“王惜稻”。
这小儿子果真和他爸一样闷坏,总是不声不响地拉屎撒尿。
等孩子硬实些,王念凤也带他回南淮,赵以眉知道孙子姓王可是连说了几天,她才不听,抱着儿子就走,留林禄山在那磨耳朵。
至于那个女学生,去了国外还是去了外星,王念凤也管不着。
她忙着把生意一路由南向北,做遍全国……
九十年代歌舞厅遍布全国,到处都是驻唱的歌手,跳舞的人们,七彩的灯光炫得人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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