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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南淮半年后接到家里来的信,絮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
他爹说村里的地现在都分到各家各户了,比之前的自留地多多了,大家都更有干劲儿了。
读到这里的时候林禄山和王念凤相视一笑,王念凤为村里人感到高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分的多收入就多,日子也好过。
林禄山嗅到了一些苗头,他觉得太阳终于要重新照耀中华大地了,他也由衷感到开心和欣慰。
“刘珍珠得了怪病,全身上下起满了红疙瘩,身上的皮都挠破了,现在躲在家里不出来,再也嚼不了舌根了。”
王念凤冷笑了一声,“恶人有恶报。”不想多说,提起这个女人她就会想起那一场悲剧。
那些事情随着时间慢慢沉淀,可是悲伤和遗憾,生气和愤怒的情绪不会消散,只会随着时间发酵,时时散发出味道,扯痛你的神经。
“你写回信,就说我们很好,说这城里就有小火车,说这里路口好多,巷子也好多,我老是迷路,街道两边还种有各种各样的花。家里有冰箱,还有吹风机,特别方便……”王念凤来回踱步,想着说着。
“还有婒婒老是欺负楼里的孩子,我要揍她,每次她爸都舍不得打。婒婒记性还特别好,听她爸念几次诗文就能顺下来,就是这孩子太精怪……”
林禄山听着王念凤数着各种琐碎的事情,无奈地望了望她,手上的笔不停地同步记着。
尽管他精简了不少,最后还是洋洋洒洒写了三四张。
他们都知道,父母家人想看的不仅仅是一句“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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