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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些血泡不断地起,不断地被磨破,最后在手掌上形成一层厚厚的茧子。
他们也慢慢被磨练成和茧子一样,厚重、老练。
那时候王念凤嘴上嘲笑着他们这群知青柔弱得很,却也仔细教他们怎样挑血泡、包扎伤口,传授干农活的经验。
王念凤拽着他的手帮他挑泡包扎,美名其曰做示范,大家都知道她的心思在哪儿。
当时一起的知青都揶揄他,说跟着他沾光了,那时候他心底还微微有些不耐烦,觉得王念凤太过张扬、太不矜持,最后恰好是她的这种直白和热烈吸引了他。
那一幕幕场景像是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闪现,仿佛还在昨天,一晃眼也都几年了。
林禄山收起心中的感慨和忆思,看着身边的俩人,她们就是他心底最柔软的两块。
他拿起大衣给身边睡着的念凤和婒婒披上,把念凤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林禄山只买到了一张卧铺,让她娘俩独自在这他也不放心,就把座位让给别人了,那人承他情,也帮着他们照看一些行李。
夜里,除了火车运行的声音,车上都是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传来两句低声交谈,封闭的空间里弥散着不同的脚臭味儿。
王念凤捏着鼻子起身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在厕所门口遇见个男的往她屁股上摸了两把,她睡的迷迷糊糊,第一下摸的时候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第二下这男的猖狂地往她屁股上抓。
王念凤立马醒神了,大喊着“有人耍流氓”,男人也没想到贴了一块铁皮,转身就想跑,王念凤一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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