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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哪个时代都过得身不由己,她们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许天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贪婪地把她放在眼睛里,放在脑子里,放在心里。
王彩凤拉过他,去他的屋里。
他屋里就在他妈旁边,搭了几个板子,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被单还是很多年前她偷家里的,粉色的单子已经洗的漂白,被子里的棉絮薄薄一层,连烧火的炕都没有,王彩凤怎么能不心疼。
许天赐催她,让她走。
王彩凤不语,突然解开扣子,一件件脱掉上衣。
触目惊心的红印子,有的已经消了,有的一看就是新伤。
大片大片的淤青就这样刺进许天赐的眼里,刺出了滚烫滚烫的眼泪。
他上前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和哭泣,杜鹃啼血也不过如此。
他的心像是和那些伤口一样红了,青了,紫了。
“是他打你的吗?”许天赐把袄子给她裹上,僵硬地打手语,每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沉重。
赵国柱他怎么敢啊!
王彩凤点点头。
有时候找国柱拿棍子打她,有时候就用拳头,还拿女儿出气,暗地里骂女儿是野种。
王彩凤嫁过去时不是黄花大闺女,赵国柱觉得自己找了个破鞋,也不敢在村里说,怕丢人。连王彩凤生下的孩子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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