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是随口说的要娶她。
他得对王念凤负责。
昏昏沉沉睡了后半夜的林禄山,早上起来头还涨涨的,在院子里洗漱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哪来的野男女,跑到这麦秸垛上搞,看把这刨腾成啥样了,这狗男女别让老子逮住。”
后厨老李一大早看见院子后面麦堆好的秸垛被人盘倒的乱糟糟,上面落了根裤腰带,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李嘀咕谁家女人偷汉子偷到这里。
正在刷牙的林禄山猛地被呛了喉咙,一阵心虚。
周围的知青们听见了,也在低声笑着,揶揄这对野鸳鸯。
林禄山头快埋到脖子里了。
这天林禄山下地前,去帮着老李去把麦秸垛重新堆好。在老李的道谢里默不作声,只是脸颊微微发红。
九月十月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家早早地到田间地头,开展一场农村专有的战争,男人妇孺都参战,镰刀锄头都是武器。
这些勤劳的人们组成一副朴实的乡村风景画。
林禄山往往这个时候觉得农村也挺好,有城里看不到的景色——但如果没有王念凤扯嗓子喊他的话:
“林禄山……”戴着头巾,胯着箩筐,背着锄头的王念凤就这样大大喇喇地闯进眼前的这幅花里,站在田头大声喊着。
周围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头也不扭割着手上的麦子。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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