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给朕好脸色看,主动弹压那些不实的谣言。”
我看不得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面无表情开口:“皇帝偏爱于我是君王私事,对君王私事予以宽待,是媚上讨好的行径。”
刘曜笑容僵住。
“这样做是为什么,不言而喻。”我哼了一声,“天家无私事,可君王有私心。故而,讨好皇帝,叫你舒服了,你便会放松警惕,他就能悄悄行动。”
刘曜面色难看,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他小声嘟哝。
“你只要查一查谢缨行为是谁授意就行,近期她舅母不是来探望她吗?”我说,“她舅母家与她家是姻亲,与长公主是闺中旧友。长公主寡居多年,你怜她一人寂寞,每到冬天便把她请进宫里居住。谢缨舅母递牌子来探望长公主,顺道看看谢缨传小话十分不显眼,你没有想到也正常。”
刘曜身边的皇室女眷并不是很有存在感,先前窦太后专权造成刘曜对女眷弄权十分反感,窦太后倒台后大家都不敢触皇帝霉头。
时日一长,皇帝想不起“夫人外交”也不奇怪。
“姐姐怎什么都知道。”刘曜紧握我的手,“难不成你日日夜夜都关心朕关心,虑朕所虑?如此深情,便留在朕身边,朕定不辜负!”
我一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谢太傅还未失势,却变得十分低调,常常摆出一副失势的态度。
皇帝对谢阳颇为欣赏,召了他数次入宫后,谢阳生了场病在家休息,不来了。
皇帝派了杨震亲自去看,说的确病的不行了,不是装的。
“正因为病的不行,所以不得不防。”杨震一反之前谨慎多疑的态度,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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