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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情微妙的打量他道:“若谢采女高升,他板上钉钉的外戚,还是国丈,的确也不必在此时着急。”
皇帝笑着开口:“……姐姐别想太多啊。朕发誓还无与那谢采女做些什么呢。因着节俭用度的机会,朕还遣散了几个没侍寝过早进宫的低阶妃嫔。”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找机会和谢采女谈谈吧。”我说,“这个谢阳还是要调查一番的。”
皇帝一愣:“虽说替代者要查,但这就确定了吗?”
“陛下觉得谢太傅此人如何?”我问。
皇帝表情复杂,一言难尽。
“唉,我就不叫你为难了。”我说,“总而言之,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牵涉太傅,不能把太傅罢免。一旦搞倒太傅,朝廷立马瘫痪。而要是谢阳出事,你觉得会不会牵涉太傅?”
怎么不会,他们可是亲父子——皇帝立刻明白。
“谢阳如此有才学,永平十三年就补了官。陛下想想,在窦党权倾朝野的时候,此人也能蛰居东海,将治地经营的风生水起。光是以他父亲不买窦氏的账这一点,我就不信窦氏能完全放过他。”我说,“父子本是一体,谢阳却像是完全不受太傅牵扯。窦党倒台,也不见立刻提拔进入中央,如今出了上官司徒这事,却来帮父亲的忙了。此人怎么看,绝对都藏着些什么。”
“这么一说,难不成……谢太傅与谢阳……”皇帝揣摩出了点不对劲来,“那这王朗和徐青又是何意?”
“我有一个猜想,得找到一个人才能确定。”我说。
“谁?”
“许敬。”
西北凉州,某处村镇,是梁陈的伤心之地。
对于此次西征,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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