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仿佛在暗示什么。
不,就是在暗示什么。
“商品经济是什么意思?商人为主的国家吗?”皇帝觉得我在说荒谬的事。
“这个不重要,我是说,有人在用这种方式调控物价,又从中抽钱。用的其中一种方法,是私自铸钱。”我直白道,“矿脉之事,是因牵扯到此人多年经营心血。陛下小心,此人有颠覆朝廷之能。若是有心,拿出大笔钱财食粮挑动叛乱都并非不可能。比如…今年年初我来之前才镇压过的那个青天教,说不准就是有人背后挑唆闹事,转移视线。”
皇帝放在桌面上的手攥成拳,对我说之事并不信服。
“这是危言耸听,还是认真的?”
“陛下能想象,若是还有五个梁陈这样的人在陛下不知道的地方,会怎么样吗?”我说。
“若是有这能力,为何朕从来没见过?”皇帝摇头,“梁衡为朕培养亲信护卫,有不少都有特殊之能。但梁陈此人,世所罕见。”
“所以这里有一个问题,”我说,“陛下是否觉得这人非除不可呢?因为,自保之外,这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操纵或者颠覆朝廷。”
“……若真有此人,还有这样的力量,那朕这个皇帝当的也无甚趣味了。”刘曜厌厌的垂下眼睑,“亦或者,可以为朕辖制,为朝廷所用。”
“青州叛乱之事,沿着我说的去查一定会有更多线索。陛下可以试试这样。”我低头与皇帝说小话。
隔日,皇帝下朝时,私底下召见了九卿下属的一个郎官。此人自太学由太常推举而来,补官入仕。因常年钻研经义礼法,便形成了不说人话的习惯。
刘曜却觉得颇有趣,他接近此人,太傅等大臣便没法有什么意见了。因而他时常借着召见此人的名义,又召见数个此人太学同僚,寻找可用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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