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喷水,整个人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活这么大,我居然都能被叫尤物了。
……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男人射精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已然昏黄下来。
期间小皇帝醒了,却刚醒就被男人一巴掌呼晕,而后就再没醒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双腿瘫着,而梁陈坐在床边盯着前头出神。
他一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匕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搭没一搭的摩擦。
“咳……接下来…”喉咙喊哑一说话就难受,“他…给他送回去?”
“嗯。”梁陈应了一声。
他揉了揉我的脚,又揉揉我的大腿,站起身提着小皇帝出门了。
我躺着缓了一会,而后爬起来清理自己。避孕的药草我也通过梁陈给我带的原料调了些,我从地上的衣服里扒拉出来,混着水喝下,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梁陈回来告诉我,他只给他裹了层单衣,丢到了卧房门口,不多时宦官就能发现。
他还拿来了那枚霍霍人的罪魁祸首玉玺。
“砸了它如何?”我问。
“若砸了它,你身上的东西再也没其它容身之所了又怎样?”梁陈说。
我沉下脸。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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