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刘姓血脉,他是你皇叔,并非你舅舅。”我说,“他是隐士,武艺高强,神出鬼没,要将你拿下夺走皇位再容易不过。”
迄今为止第一次,刘曜浑身剧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玉玺可以证明他是刘姓皇室血脉,当年证人亦可找到,司寝记录也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伪造,”我说。
“无用……呵呵,明知道这是无用之功!”刘曜腮边肌肉鼓起,目光灼灼,“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视我为工具,表面上恭顺友善,实则背地里肆意辱骂。如此便罢了,还要对我下药,找男人羞辱我。”我说,“若治国得靠欺负一女人才行,你当这皇帝又有何用?若是靠双腿一张,胯下风流,便能治得大汉风调雨顺,国力强盛,那教我当皇帝岂不是更好?嘴上说着抱负,心里想着龌龊,真是好大的脸。”
刘曜脸色青红交加,显然真被戳了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