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紧系着阳具,而后叫女奴伺候,舔弄后庭,舔弄睾丸,针刺龟头、乳尖,鞭打臀部背部,喂壮阳药和助兴药等等。
如此憋个叁天,要憋出病了,才叫女奴走到前面,推着他的屁股入了女奴的穴,连推数下后叫他射在地上。
这是锻炼其忍耐力,并调教其脾气的方法。
久而久之,他就能“持久耐用”,满足女主人后得到允许才能释放。不仅如此,富商保证他本人的性情也会逐渐温顺。
“不温顺的,都打死了事。每隔几日在他面前打死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叫他看看后果,硬气和傲气自然就没了。”我仍然记得当时听富商介绍时的那些话,“得叫他知道谁是主人。”
富商对刘曜的身材和尺寸都满意,就是不喜欢他的白皙皮肤,他还惦记着最受欢迎的是阿拉比亚黑奴呢。刘曜虽然算是“壮观”,但比起阿拉比亚黑奴的“天赋异禀”,还是差了点意思。胜在形状和颜色都好看。富商尤其喜欢他那地方,菇头微微翘起,呈现一个弧度,这形状足以让他在一众奴隶中杀出重围,卖个高价。
听到富商对鸡儿的评价,脸皮渐厚的刘曜甚至还笑得出来。他坚信都是我臆想的,都是我的想法,总之全都是我,因而总用那种鄙夷又了然的目光看我。
我看得来气。
“没想到姐姐真是胸有沟壑,在这事上这么多奇思妙想,”刘曜阴阳怪气,“那我也没说错,你确实淫荡又放浪。”
我上前一步,掐住他的脖子:“真会说话,小心丢了舌头。”
刘曜冷冷盯着我,嘴角牵起弧度。灿烂的笑容和没感情的眼神十分矛盾的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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