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很年长的坚毅的脸。
此时此刻,老梁看向韩崇的目光十分复杂。
“我明白了。”老梁和伯起对了个眼神,便起身出门去。
“那是什么?”韩崇问。
“那是你父亲的遗物。”伯起回答。
“父亲?!”韩崇惊讶的开口。
伯起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他:“韩崇,窦重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窦实自然也不是你真正的祖父。你的父亲不是窦家人,他姓韩,名韩豫。”
“韩豫曾经是与我关系最好的同僚,我们同以我父亲为师。新莽征召时我父亲避而不出,等到光武皇帝征召时,父亲却缠绵病榻。临行前,教导我们二人,要辅佐明君。若时机不合适,不能出山,潜心向学。”伯起道,“文渊自小丧父,由寡母一手养大,早已立誓早早出仕,建功立业,便递上拜贴,接受了朝廷的礼聘。他在朝廷为我传递消息,发现朝廷如今积弊已久,外戚势大,窦家气焰嚣张,将来怕是要惑乱朝纲。于是,文渊便努力搜集窦氏一族作奸犯科的证据,好打压对方的势力,但不幸被窦实所害,全家被杀。”
韩崇听的心神俱震,眼前的一切都让他陌生极了。
“窦实没有杀你,反而收你做了养子是有原因的。”伯起继续道,“我和你父亲皆是儒生,所学所思皆是如何经世致用。然历经多朝更迭,我们发现,仅靠我们个人,一族,一姓氏的力量是无法改变现状的。我们必须借助更多人的力量。同时,有许多弊病源头只在个别人,解决掉这些人比起对上大军或大姓更为有效。你父亲正是因为如此,才一心想要攻破窦氏,事实也证明,窦氏专权,欺压皇帝,欺压百姓,确实为一大祸患。”
就在这时,老梁走来,手里还拿了一个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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