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拐头拐脑,得了便宜还卖乖,转头拿了钱还一副耀武扬威的做派,我就要吃那镰刀似的,这口气越想就越吞不下去。”
车子经过一个斜坡,康显渠轻盘方向盘,车子轻松越过。
“譬如当譬如,我虽然是看他私心,但是我有自己考量。你也不用在这这事上白费气,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陈纭褚本来心口一团邪火,一下被他这话逗笑。
“譬如呢?”
“譬如,杭州马路边的梧桐树少种点,一年到头下那絮满天飘,不知道以为下雪了。还有那高架桥上的花换换品种,每天都那颜色也不怕看腻。”康显渠一脸正经建议道。
陈纭褚听完放声哈哈大笑,指着他,“你一个天天坐飞机上班的空中飞人,还管起我这地上的花花草草了。”
康显渠还是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路,手掌紧握方向盘,碗上的手表闪烁着光芒,节骨分明的手掌轻搭在方向盘上。他望着的一望无际草坪,百无聊赖。
“难得出来,别谈工作吧,聊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