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功夫,倒是自己小气了。
不由得愧疚起自己的利用,向导伸出手拍拍他。
自己真是个坏人啊,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呢。
女人开始愁起自己做过的事了。
青年却使了个眼色,门口的人立刻进来,告诉几人那几个转移到收容所的小孩有些闹腾,请院长去看看。
老妇一眼就知道定是尧长云嫌几个人碍事,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哼,稳稳地拄着拐领鹿姐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银发的老妇从合拢的门边越过去,看了仇佑一一眼,而女人的眼睛也越过了在她脖颈处低嗅的回望着她。
门缝合拢。
“佑佑,你这几天可真是吓到我了。”男人的声音从脖子往耳边游移,又往下游去,佑一的思绪在锁骨处传来湿润的撕咬时才回过来,皱着眉头让他轻点。
“你这里几天身体状况时上时下,我心惊胆战的,好不容易才醒了,也不理我,亲都不让亲......”男人着实善于利用这张脸,委委屈屈的眉间似有多年幽怨,身长腿长地蜷缩上了床,却也只环绕着她的后背,向来整洁的长发都有几丝凌乱,向她抱怨自己没有受到她的爱怜。
却只字不提另外两个男人才是魂不守舍地贴身守了她几天几夜。
佑一仍旧对他有所防备,但抵不住心软,另一只手伸出来理了理尧长云的头发。
在下一根发丝服帖后,男人在她的手臂间吻了上来。
佑一心上叹口气,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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