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青筋不时暴起。男人的浅蓝衬衫前后都是湿痕,透出腹肌和手臂轮廓,上下起伏,双/腿不断挣扎,一只脚上的皮鞋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左手被特制手铐挂在墙上的鹿头雕塑上,手腕上全是深深浅浅挣扎出的青紫勒痕。
随既的神志混沌已久,他时而清醒时而狂躁,每隔一阵就疯狂往周围撞击。幸好周围早就清空,只有左额的血在耳边凝固,下一次又有新的流下。血丝遍布眼球,在强行压制数个小时后,连嘴唇都被自己啃咬结痂。
喘气的间隙,他模模糊糊看见清空的房间走进一个身影,什么东西被放在红步凳上,然后靠近。
他的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想叫那个人滚开,又想上前这无知的蠢货撕碎,胸口的烈焰和精神海里的狂风骤雨混杂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和他的精神都急于爆发。
那个身影在他面前半米蹲下,已经是触手可及的位置。
疯狂耳鸣的大脑停歇了一瞬,他听见那个人开口。
”我在这里,随既。”
胸口的焰火在这一瞬间静止,他不敢呼吸,在确定那是否是久别的爱人在呼唤他。
精神海里的金狮在暴雨中长啸嘶吼,他的双眼再一次浑浊起来,但又升起了惊人的亮光。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嘶哑着,不确定地重复着那个名字:“佑一?”
”佑一?是佑一?”
男人的耳鸣仿佛减弱了。
那个身影蹲着,伸出手来,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随既的精神屏障就如潮水自动褪去,消散干净。
那双手却没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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