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才是大事。音音,在宫中与内阁的人打交道,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可知道?”
“肃仪,别太担心我,他们只当我是草包储君而已,”端微说到了这里,有些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他们哄着我,怕是觉得我越痴傻越好,如此我何不随了他们的意?”
“谢祈明能在数年间官至首辅,此人心机深不可测,我只担心他向你提出刑部上书修律一事只是诱饵,故而你行事定要以保全自身要紧,”徐肃仪皱着眉头,“不过眼下有镜清相助,也可小心一试。”
“好,过几日我便寻个合适的机会,让……公子进计抚司,”端微握着徐肃仪的手,看向江禹淮的脸,“端微多谢公子相助。”
“在下为大齐子民,自当为殿下效力,殿下莫言谢字,”江禹淮淡淡一笑,微微低首,“是在下要谢殿下赏识,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力。”
端微因担心内阁之人发现她出了宫,在徐府待了不过半日就匆匆返了回去。冒雨来回加之此次走路太多,刚到傍晚人便难受起来。锦碧看她恶心不止,身上也低热着,不由得担心了许多。
“殿下,还是叫御医过来瞧瞧吧,”锦碧伸手探了探端微的额头,“殿下身子刚好一些,若再有事,不知会否伤了身子根本。”
“不急着,过两日再说,”端微虽然难受,但尚可忍耐,“起码忍到谢祈明来,到时你记得将我说的惨一些,就言他拂袖而去,我思他过度,忧思难解,以至于淋了雨。”
锦碧虽不知端微这样是何意,但只能遵着她的命令办。正巧这两日内阁不必来讲学,端微在床上昏睡了两日,锦碧每隔一个时辰总要来试探她的额头,以免她烧昏了过去。直至第三日,端微水米未进,一碰身上更是烫的吓人。
近日里阴雨连绵,殿中潮意甚重,她摸了摸端微的额头,焦急地俯到她耳边:“殿下,这样便行了,若再不请御医,只怕是等不到谢大人来了。”
端微因高热,眼前像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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