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殿下根基未稳之前,定要忍耐谋生。”
夜深雨大,宫门已落了锁。沉含章和许观节由含阳殿的侍卫送出了宫外,门口已有两顶小轿候着,似乎已等了许久。沉含章正撩起衣袍准备上轿,却被身侧的人叫住。一旁的小厮为许观节撑着伞,两人站在了轿旁。
眼看四下无人,只有雨声阵阵。许观节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动像是掩不住笑意:“沉兄侧耳过来。”
他与许观节幼时相识,此时四下无人倒也不用顾及同僚礼节。小厮撩开轿帘,沉含章从轿内探出头来,俯身侧耳:“怎么了?”
许观节轻咳一声,凑近了他的耳侧,声音极低,却不难听出隐含的调笑之意:“沉兄,殿下的身子可软?”
短短一句话犹如炸雷入耳,沉含章立刻愣住了,随即脸颊便炸开一片绯红之色,好在此时夜深,谁人也看不见他的面色。他着急忙慌地抖了抖袍袖,虚掩着自己的脸颊向后退去,压低的声音是带了几分羞恼的斥责:“此等……此等大不敬之言,你休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