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发力：“你在说什么？你当然是我的妻子明姝她早产了，我也是在她怀孕5个月了才知道的，当时她精神、身体都很差，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连明姝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留下那个孩子。

“她太虚弱了，医生说如果这个孩子流掉，可能再也没有生育的机会，我只得把她送进伦敦的疗养机构看护她，前日本来已经在濠城，护工前天打电话给我说她自残”

明珠静静地听完纪明途的解释，内心情绪翻腾，andrew对她说过的话语在耳畔回荡，虚虚实实，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纪明途，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不肯告诉我，应该是她交往的哪一任艺术家男友的”纪明途下意识回答，抬眸撞进明珠惊恐愤怒交杂的眼，相顾无言中，只见他神情逐渐浮现一丝冷肃的清明。

“你今天，见到andrew了是么？”

明珠眼角溢出点点泪花：“我，我不想站在亲情伦理上审判任何人”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纪明途有些不可置信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珠，“明珠，她是我的妹妹。”

门铃声响起，突兀地划破黑夜的寂寥。

林特助屏息凝神递上甜品后立刻消失在电梯口，纪明途拎着袋子回到餐厅。

“外祖父想让明姝和瑞典的一个军火商联姻，那人是个鳏夫，明姝不愿意，我本想派人把她接回来，她却一个人跑到曼城男友家里，我和外祖父的人都在找她，可惜我慢了一步，得到消息时明姝已经被囚禁，本想硬闯，她突然昏厥送到医院后才知道已经怀孕。

“本来外祖父就因为她反抗差点搅黄了北欧的生意而大为光火，现在怀孕了，教义里不允许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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