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上的伤便是被常大人惩戒得。”
“常双尘?!”听见熟悉的人名,文子洛惊声音都变了个调,“他怎么也掺和进来了,没发现什么事吧!?”
“回主子,常大人将那奴才送回常宁殿后便没什么消息了,应当只是碰巧撞上了。”
文子洛松了口气,这宫中谁人不是人精,你的身份不同,就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罢了,总归是以后多派人盯紧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灵则应是,将所有事禀告得差不多了,便打算行礼退下。
刚退到殿门,又被文子洛唤住。
“你兄长是个不安份得,本君身边也留不下这样的人,你同你兄长长相有七分相似,性子却是不同,你兄长自小伺候我,我虽不会打杀他,但我不会留他在身边,日后他不必在殿内伺候,我只希望你不要同你兄长那般忘记自己的身份,生了不该有的妄想。”
屏风后的声音幽幽,灵则高声谢过主子恩惠,再次跪在殿中磕了个极重的响头,才跪在地上匍匐着退出殿中。
屋外大雪已经见缓了许多,见灵则出殿门,等候在殿外的宫人立马讨好的上前将方才灵成跪晕过去的事告诉了灵则。
灵成晕得时间恰好是在灵则进殿不过半刻就晕了,那些压着他的宫人不好在这时去禀告文贵卿,又因着他是文贵卿身边贴身令侍的身份便只好先将人给送回屋子里。
“真够巧得。”灵则神色淡淡,站在殿外了好一会儿,才脚步一转往下人住得屋舍走去。
到灵成房中时,早有医官在替床上闭目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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