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在原地。
身旁的令侍有些不明地看你,但也未说一句,只撑伞默默站在你身边。
今日文子洛来抱你时,你才瞥见他手腕上得那点红痣,之前还未确定,现在看到身边令侍手腕上也有时,你才敢确定。
那岂不是说明文子洛未被女皇召幸过,可你明明记得曾听平适说过,女皇是召幸过文子洛得,还在尚宫局中记了档。
文子洛身份尊贵,女皇五次来后宫必有一次去他那里,召幸也是必然的事,若你是女皇自然要多加宠爱,好拉拢他身后的文国公府。
那他手上的红痣又是怎么一回事,文子洛未被幸过?那女皇呢?若是身体病弱不能幸人,那为何要记档?
你有些想不明白,思绪一下子到这里就断了。
不过你倒是想明白了另一件事——
今日尚宫局来人离开时,含糊不清的那句话。
“池小侍倒与以前不大一样了。”
还有,那人行礼时为何坚持要你去扶他,以及你仍未被拿回的金钗。
朱色巍峨的宫道上,被飞雪侵袭的身子越发僵硬,你紧张地捏紧袖口,惊恐地发现或许那人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平适,而是你。
而你现在才慌乱的回忆,查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漏了什么纰漏。
金钗,以及扶人时你手腕向上,露出得,没有守宫砂的手腕。
你呆在原地,大脑被莫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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