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激怒他越发收紧力道,等到你脸色快要发紫时,江柏才松开手,冷眼看着你趴在地上咳得涕泗横流。
那一瞬间,你就知道哥哥已经没救了,凡渝就像是一朵开得美丽的厌花,吸引所有动物靠近,再将它们吞噬,最后只剩下躯壳挂在叶片上,你的哥哥或者说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他现在只是一具被凡渝蛊惑的傀儡,一具盛满了妒忌与扭曲的傀儡。
这样的情况也同样发生在你的家人身上,最近几日你都躲在房间中,除非必要你是不会出房间的,每一次凡渝对你的亲密都会导致父母眼中嫉妒更甚,有时他们甚至会恐吓威胁你不能独占凡渝。
凡渝是大家得,他属于大家。
而你只能整日惴惴不安地躲在房中,甚至怀疑总有一天他们会因嫉妒将你杀死。
面对出现在房间中的江柏,你警惕地抓紧身上的被子,即羞涩于被子下掩盖的裸露身体,也害怕他会趁凡渝不在时对你动手,你曾不止一次在江柏眼中看到过杀意。
“真不知道凡渝到底看中了你什么?”江柏面容扭曲,眼神轻蔑地看着缩在柔软被子下的你。
你没说话,整个人除了脑袋都躲在了被子下。
江柏上前几步,来到床边,身上的压迫感更足,“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他的?婊子!”
“我没有!”江柏的话触及你的底线,明明怕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你仍然大声反驳。
江柏因你的反驳面色阴沉,陡然发难直接一把抓住你的头发,将你上半身从床上提起。
发根被扯地火辣辣的疼,那日频死的窒息感仿佛又卷土重来,你抓住江柏的手大声哭喊地叫他放开,江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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