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幼帝保证,露出温柔的笑容。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我很弱小。”
去保护这个残疾的手足,好像是她对背叛亲族的一点忏悔。
“所以,陛下可否不再生我的气了?”
得到幼帝的回应,她站起身来。
“最近有劳九儿。”她笑了笑,又向着幼帝说,“九儿这样用心,陛下可否给我的九儿一些封赏?”
就在征和五年的十月,在长公主的主持下,她身边那位以书法闻名的侍女被封为尚宫局司记女官。
同月内,朝廷开始为幼帝遴选皇后。
如今没有皇帝本人的参与,政事大半在两省的公署中讨论,甚至有时在卫渊的私邸中商议。因为皇帝不再出席,那位公主便也不再旁听,只有经她举荐的幕僚纷纷出任两省职务,替代了她的职责。
对守旧的臣子而言,没有了“女流”的在场令人放松,但朝会终于变成了权臣的私会,他们反而有些怀念那位公主沉默着立在御座一旁的日子。
但许多人仍然相信公主对卫渊的影响,因此一些有志于让自家女儿成为皇后的家庭,开始派出女眷频繁探访这位公主。
她恹恹地欹枕而卧,十月里便拥着白狐褥子,青丝委地,面容上半点脂粉未施,虽然强作憔悴支离的病容,却没有几分说服力。
卫渊刚刚结束议事,见她强作病容、百无聊赖的模样,笑道:“作成这般西子捧心的样子,一样免不过别人聒噪你。”
“真是作茧自缚。我说病,她们反倒一定要探病。无休无止,教人头都发昏。”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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