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的处罚了。
“你见了子均了?”他问她。
她点一点头。“他得了州牧,觉得应当感谢我。”
他微笑起来:“这不是很好?你们冰释前嫌。”
他非常了解属下的品行,却并不是个很多疑的人,对周遭的人更独有一种宽容和体谅,亦颇能知人善任。
她有时候想,无论在他的内闱还是朝堂,连她在内,连妙常在内,他们总归是他的臣下。他这样宽容,也无非是因为他们都是在他掌中翻弄的小人物。
忞儿捧过掺着澡豆的水盆给她洗了手。另有人一早替她拣了替换的衣裙来。
“怎么这样周到?”她没了脱身的借口,有些不快地斥责忞儿。
“你当真是不讲道理的人。”卫渊在旁评论。
她横了他一眼,与忞儿入内去更衣。
他随着进来,闲闲地在旁边看着。
“你便没有别的事做?”她有些不耐烦。
“你原说过喜欢我清闲。”书案上公文与奏报堆积如山,他的清闲其实有限。
他伤势并未完全恢复,仍旧不便露面,但朝中纷芜诸事并不会放过他。他索性藉此躲到她身边谢绝宾客,还连累她当他的幌子。
“你可知道?”卫渊瞥了一眼堆积在旁的奏报,忽然开口问她。“据西苑宫人说,最近你不去西苑,圣人非常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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