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明白,他是因为她的弱小才不在乎她的仇恨?还是说他为了所谓的爱可以容忍她的仇恨?可她懂得,到他对她失去兴趣时,他便不会再乐于宽纵她。就像父皇那许多失宠的嫔妃一样,她们不再骄纵或任性,而是变成了沉默恭顺的影子。到那时,旧日里哪怕最微小的不忠或冒犯都将成为不可饶恕的罪行。
“怕我什么?”
“你多爱我一点,那我才可以对你诚实一些。”她埋进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腰,轻声说。
他闻言微笑不语,教她慢慢地坐下,手抚在她背后,红赤的麈柄没入她的身体,她不禁呜咽起来。她原本勉强支撑着自己,此时只得伏在他的肩上承受他的出入。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她压抑着逸出唇边的轻吟,不由啮住他的肩。她沉浸在这样无间的亲密里,心中仍警惕着。
她太过弱小,因此还没有诚实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