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娇弱起来?”他并不在意她的抗辩,“你先前哪里是疼的样子。”
她被他戳中了痛处,涨红了面颊说不出话来,又被他擒在身下,只好绞着一双腿在枕上侧着头。
“这是怎么了?”他见状笑了笑。
“当真是疼的,”她努力与他解释,“不是那一阵子疼……是那之后……方才忽然……”
他一头雾水,随即恍然大悟,放开她起身令奴婢去取热水、换洗衣物和姜汤来。
他不肯回避,她白着一张脸,只得在他眼下由奴婢洗换整齐。
她正待回去,他却仍然是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抱在身边。
“我不要污了床褥。”她小声抗议,他并不以为意。
“怕什么。”他自后把她抱在怀里,手替她暖着小腹。
他有心时,也可以待她十分温柔。她一时有些恍惚。若是当初诸事平顺,她按着当年的婚约平平稳稳嫁给他,想必他也做得这世间极好的郎君。高堂俱在,儿女绕膝……母后大约会要她与驸马留在京城开府居住,不过鸣州固然偏远,或许也是个比西京开阔自在的地方,每年朝礼之时,她可以回京去见母亲和阿姊。阿姊固然会嘲笑她夫君的门第,她也并不会在乎。
这一切当然都是缥缈的幻影。她忽然心酸起来,一点眼泪从眼角落到枕中。
“你便糊涂一些又如何?”他忽然说。
她不回答,却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是要她配合着去做这场戏吗?假装一切从未发生,假装她原本就是他的妻子?哪怕是她愿意,他难道又能骗得过自己?她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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