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能看见皮肉下的骨头,陈榆会相信宋池的骨头是蛀空的,轻轻一推,他就能倒下,就地摔个粉碎。
于是,皮肉下蛀空的骨头拼凑在一起,哑声挤出一句话,“陈榆,你这叫耍赖。”
“我明明攒够钱了,你却不让我还……没有这样的道理。”
声音没有味道,但陈榆听到时,却在里面尝出了被眼泪泡过的咸味。
那些咸味在舌尖溢开,让她越来越心烦,“反正你一定要跟我回去。除非你搬走,不告诉谭山,不告诉任何人,让我再也找不到。”
“说好了多久就是多久,还剩两个月,别想一笔勾销。”
“你还钱也不作数。”
陈榆就是这样,多数时候漫不经心,有时候又有些偏执,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几乎像是在宣战。
这样的陈榆对宋池而言算得上陌生,他只顾得看着她,捕捉那些他并不熟悉的表情,一时间竟忘了回话。
直到陈榆不耐烦地拍拍门,“愣着干什么,开门。”
“开门?”
“不然你要赶我走吗?我对这地方可不熟悉。”
“我以为……”
不等宋池说完,陈榆夺过他手心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迈进门的前一秒不忘解释,“我没买返程的高铁票。而且外面还在下雨。”
借口虽然算不上圆满,但宋池并无其它选择,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陈榆。
跟着陈榆走进屋子,关上门后,室内的光线被挡住了大半,陈榆上前去拉开厚重的窗帘。
不大的两室一厅只有最基本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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