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初然的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因为我现在终于有能力资助你了?”
“是没什么人需要班车了,但我还会开洒水车,一时半会失不了业。”我含糊着拒绝,正好看到南思齐发消息给我,说她到公司了,问我在哪。我一边回消息一边站起来对宋初然说:“有人找我,先走了。”
“嗯。”宋初然没有挽留我,只是在我即将开门时淡淡问:“祁念,你真甘心一辈子这样吗?”
你真甘心一辈子这样吗?
那是一道心底上横着的疤,是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是付之一炬的高中三年,是一个缱绻的约定的破灭。这道疤永不会消失,但也已经随着时间愈合,可你为什么要再提起?让已经干涸的伤口流血。
我顿了顿,打开食堂的大门,正巧碰到赶来找我的南思齐。
她见到我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我下意识擦擦眼角,发现自己并没有哭。“没什么,没什么……”我扑进她怀里,“就是太想你了。”
南思齐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对我的过去发表任何评价,不会为我惋惜也不会揭开伤疤,好安心。
她搂着我,问:“那是宋初然吗?”
我恍然反应过来我们正在食堂门口搂搂抱抱,赶紧推着她走了两步,把门关上:“嗯,是,你怎么知道她的?”
南思齐没有直接回答我。“她不好,”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南思齐说,“她让你伤心了。”
平心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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