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摸摸我。”我背对着南思齐,反手拽了拽她的衣摆。
那只手再次来到我身上,沿着身体侧边的起伏动作,在大腿上停留徘徊。她的抚摸很好地缓解了我因激素回落无法避免产生的悲伤,而这个愿意在性事结束后给予我安慰的行为——尽管是我自己要求的——让我产生了身处亲密关系的错觉。
“在床上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夸夸我。”心情稍微好一点后我告诉她,“声音啊反应啊动作啊什么有的没的真话假话夸就行了,不会夸说我爱你也行。”
“嗯。”
我想说别嗯了说点别的,甚至想和她聊聊天,但转念想到就这么几千块也别巴望饱含陪聊服务了,躺了会后起来收拾自己。
“你睡相怎么样?”
“还行。”
又是这样的回答,还挺让我担心。
事实证明她这次谦虚了,南思齐睡相挺好的,一晚上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未动。半夜我醒了一次,还以为自己身边躺了具尸体。
竖日清晨,我被生物钟叫醒,洗漱完出门开着洒水车把厂子里的灰压下去,顺路买了早餐准备回去吃完了补觉,结果被主任一个电话叫住了。
“小念啊,赶紧开车去机场接个人。”
主任不知道哪里人,说“祁”这个字的时候舌头总是转不过来,干脆就叫我小念。周日早上让我去接前来出差的领导,张口闭口没提加钱的事,我也只能认命。开着车到机场等了半天,最后收到通知领导临时有事今天不来,我这个小司机可能是最不重要也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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