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没想到叶淮会哭,连忙把他翻过来,让他躺在沙发上,又俯下身去,亲掉他眼角的泪,“好好好,小淮没有。”
叶淮的眼泪像开了闸,怎么都止不住。
语言苍白无力,还是行动来得实在。
温澜低头,唇舌在他的身体上游移,手指试探着伸进他的女穴里,翻滚,搅弄,安抚着身下的人。
脖颈和锁骨,乳肉和小腹,甚至大腿内侧,遍布红色的吻痕。
叶淮很快就撑不住,腰高高地顶起,女穴痉挛着吐了水。
“小淮,以后如果受欺负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姐姐。”温澜撑着胳膊,俯身吻住他的唇,碾转间无尽温柔,“刚刚是姐姐不好,姐姐错了。”
叶淮不再哭了,神色颓淫地伸出手,轻轻抚摸温澜的脸,“小淮是姐姐的小狗。姐姐怎么对小淮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