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也确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发生了。
直到天色大亮,铁锹方才勤勤恳恳地完成松土工作,离开这片花田。更多免费好文尽在: un huanl i.
情潮过后的余韵还未随着发烫的体温散去,两人仍抱在一起,仿佛谁也不愿从脉脉温情中抽身。
许久过后,两人的体温终于不再发烫,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会对你负责。”君山先开口道。
“此事全因我而起,师父不欠我什么,我亦从你身上得了修为,所以师父不必对我负责。”
姚玉照的声音十分平静,望着他的眼神亦无波无澜,仿佛在告诉他,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二人仍不过是一对师徒。
她的语调和从前并无两样,可听起来却那般冷情——分明她还在他怀里,而就在方才,两人才云受雨散。
若回到从前,他或许还有意志控制自己待她只如徒弟,可两场性事过后,他的意志早已被情欲吞没。
他的眼睛发暗,嘴角绷紧,如剑锋般锐利。窗外日光太亮,竟照得他脸色苍白。
他不高兴了。姚玉照想。他这副模样,竟叫她想亲吻他的唇,亲得他面上发热,泛起红晕。
她偏偏还要继续说,而且,就要挑这样煞风景的时刻说。她想逼他露出一点脆弱,好叫她窥见他心中所想。
“师父与我无情无爱,便只有负责一说。”她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定定地望着他,“可我绝不要这样的负责,我只要对我有情之人,而你口中的负责,于我而言,不过是负担,想必于师父而言亦然。”
“你怎知我对你无情?”君山强行压下心中酸涩,但比平常更显低哑的嗓音,到底未能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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