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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好,”那人摆正她的双手,附在她耳边道,“我怕你一会滑下去。”
话音才落下,那人的性器昂然直入,似脱缰野马在她牝户中驰骋起来。
可怜那牝户小如马圈,如何承受得住野马奔跑?那马儿才跑两步,马圈就快给踏得散架,马圈的主人顿觉后悔,不该引这匹野马进来。
“师、父,别……”姚玉照拼命扭着臀想躲,“饶了我吧……啊!”
可身后那人仿佛听不到她的哀求似的,只管一下接着一下地肏干她,不管她喊“师父”还是“爹爹”,他都无动于衷。
斑驳树影映在她背上,破碎如她的声音,腰上几点吻痕,如枝上红花,朦胧月光在她腰畔晕开,越发显得红花妖冶迷人。
君山看着她腰上红花,情不自禁地又落下几吻——种花之人,总希望花多开些,开得再艳丽些。
想要花开得好,少不得多松松土,施施肥,浇浇水。铁锹在花田里卖力翻铲着,那花田底下仿佛藏了口井,铁锹挖得深了,便喷出水来,把花田周围的土壤都灌湿了。
铁锹把花田翻了个遍,种花之人发觉此田肥力充足,并不需施肥,只是总存不住水。他把储水的圆筒子深深埋在花田里,试着往田里射了几道水液。
试出筒子还能用,他便不再翻动圆筒,也不再有其余动作,只耐心等候花开。
姚玉照趴在窗台上,疲倦得一动不动,也无心理会那根仍堵在自己体内的阳物。
君山搂着她的腰,抱她往床榻而去,那半软的阳物随他走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穴心,竟又硬了起来。
“你——”她只觉这人跟发情的雄兽一样,不由扭腰推了推他的胸膛,“快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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