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水,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一样,直叫人想拿玉盏在她身下接着,看看她究竟能流满几只玉盏。
肏她肏得重些,那水就流得更欢,他手臂上的情花也缠他缠得越紧,尽管她口中在求饶,他也明白她心中其实很欢喜。
口是心非的姑娘。他想,该要她说说实话才是。
他故意把身下那物退出大半,也不再抽插,停在那处不动,只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和双乳,再吻一吻她的颈背。
这姑娘在床上是个经不住事的,没几下便哼了起来,却也不说想要他如何,只连声唤他“师父”。他亦只是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发,非等她来求他。
姚玉照等了许久不见他动一动,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要她求他。
她又羞又气,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样的人。火焰山和他颠鸾倒凤的那几夜,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欺负她的!
但……她心中划过一丝熟悉感,似乎谁和她云雨时,也爱要她求他……
是云川!哈,真不愧是师徒俩。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坏心眼地想道:要我求也行,可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住。
君山等她许久,也没从她嘴里挖出半句求他的话来,本想着她或许是害羞,不如饶了她算了,不想心念才动,就听身下人娇嗲着嗓子道:“爹爹,阿照要给你玩死了,你放了阿照吧!”
他只觉头脑发昏,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全涌向了身下。那胀大的阳物气势汹汹地冲进牝户内,直想肏得她欲仙欲死,口里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身下人似得了趣,即使说不出完整的话,也要戏弄于他:“爹爹,”“饶命,爹、爹爹……”
“不许再喊我爹爹。”他拍了拍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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