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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水,她想开口问现在的情况,可是喉咙像是刀片刮过,刺痛感强烈,说不出话。
而另一边。
杨敏感受着室内的低气压和对面人的黑脸,后背直流汗,压着恐惧赔笑。
想到他这么多年的辛苦打拼很可能毁于一旦,额角汗液也开始往下滚动。
“我把女儿送到你们学校——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江净枝强忍怒火和恨意,质问他,然额头欲暴的青筋暴露出他深重的恨意。
“对不起,江总。涉事学生我们都会予以开除和严重处分,其他的…只要您说,我们都尽力满足。”
“满足?”
“对不起。我们校方尽全力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