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他提及逝去生命时眼里的泪光不能,让她为之动容揪心的句子不能。
然而在今早的过度走神里,为了消磨时光,打开学校发的《群文阅读》,然后看到了原句。
啊。史怀哲的句子。原来是引用。
这下她最后的执念也没有了,有的尽是虚空的倦怠。
她觉得很空虚。很荒谬。
她生命中的一切,真真假假杂糅一团在她眼前高速晃动,晃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拨开一看,竟没一件是真。
耳边很吵。
原来张祺尧一直在和她说话。
他问下午放学她要去哪。
她只是看着他,沉默很长很长。
然后她看向桌板,说她下午有事要办,不要跟着她,否则晚上就不去找他。
他很兴奋,连忙说好,保证下午绝不跟她。
她起身外出上厕所,在洗手台洗手时,盯着哗哗的透明水流出神。
厕所外的摄像头好像坏了,没人注意也没人修,又是周六,看来要等到下周才有人发现。
放学时候。
张祺尧被一通电话叫走,他拿了手机钥匙就匆匆跑了,书包也没拿。
江桧看他走了,松口气,缓慢收拾东西,磨到人都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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