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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莹虚脱地靠在梳妆台上,感觉身下湿湿地,很难受,身边也环绕这奇怪的味道。还有一种飞上天的烟花,却没有迎来炸开的璀璨瞬间,反而缓缓下坠,慢慢冰冷熄灭的感觉。今晚沙莹没有高潮,或者没被允许高潮,每当快到的时候,呼吸急促喊不出声的时候,男人都会减慢速度和力度,或者微微停下,爱抚着女孩的头发,安抚她。等女孩稍有平静,再继续。
沙莹回想男人只在射精那一秒有些许变化的心跳和亲吻时冰冷的双眼,猜自己大概演的真的不好。但自己不演他姐姐的话,估计他都硬不起来吧?他是个变态,沙莹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