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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准备的伊斯干达,将他身旁的槿轻轻推出去:“今天我让她替我赌。”
阿斯拉夫在上下打量槿以后,不怀好意地大笑:“这种姿色的送给其他男人正好,不过想爬上我的床,还差点档次。东姑伊斯干达,你要是不想赌就直说,何必大费周章找女人讨我开心?”
阿斯拉夫摆明在嘲讽伊斯干达,在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出声,都在安静地吃瓜看戏,带了女伴的则开始操干女伴。
谁知槿向前一步,隔着满桌子的翡翠原石,与阿斯拉夫四目相对:“我对上床没兴趣,你敢不敢和我赌,这些石头里面有帝王绿?”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帝王绿可不是自由市场里成吨批发的绿色蔬菜,不仅量少而且难以捉摸,赌石经验再丰富的老手,也没有当着一群人的面断言帝王绿必出的勇气。
伊斯干达,不对,东姑伊斯干达的额头上,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冷汗。而之前在入口处为槿“检查”身体的年轻男人,直勾勾盯着槿,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